“宝贝儿子,咱们起来吃饭吧。”王雪琴高潮后,心满意足的捧着儿子的脸蛋亲吻。
“妈妈,我爱死你了,我还没够呢。”尔杰捏住王雪琴的大乳房使劲的揉搓。早晨的性欲特别强烈。
“真是坏蛋儿子,妈妈真是拿你没办法。”王雪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儿子对她的贪婪说明自己对儿子的吸引力很大,心里很是满意儿子对自己的爱。
尔杰低头温柔地吻了一下妈妈的嘴唇,王雪琴搂住儿子的脖子,将舌头探过来。尔杰的手滑下来揉搓妈妈的乳房。她的乳房一下子变硬了,乳头挺了起来。尔杰用力地吻着妈妈,同时手不住地揉搓她丰满的乳房。王雪琴的舌头热情地在儿子的嘴里搅动,小手握住儿子大鸡吧,充血膨胀得王雪琴几乎握不过来了。她温柔地握住肉棒,上下套弄着。
尔杰把手放低,按在妈妈王雪琴的右乳上,伸嘴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噬咬着。王雪琴呻吟着,加快套弄儿子的肉棒。尔杰的嘴唇贪婪地在妈妈的双峰间来回舔吸,王雪琴的大腿根部不住地流着淫水。
陆尔杰将头凑到妈妈王雪琴的两腿之间,欣赏妈妈美丽裸露的阴户。舌头分开阴毛,轻轻地弹着那一道裂缝。当舌头和嘴唇在她奶油状的裂缝中来回蠕动时,王雪琴的呻吟声更大了。尔杰将舌头探进妈妈的阴道,用力舔她的两壁。妈妈王雪琴的背拱了起来,脑袋来回地晃动,显得十分地意乱情迷。尔杰的嘴贪婪地吮吸着妈妈阴户中流出的淫液,舌头就像是小型阳具似的模拟抽插动作。王雪琴抬起屁股使儿子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地品尝她可口的小穴。
“杰儿——别——别吃了——给——给我——”王雪琴呻吟着。
听到妈妈王雪琴的请求尔杰直起身来伏在妈妈身上,挺起阳具,朝着湿润的洞口,用力一顶,直抵花心深处。开始用力地快速挺动,大鸡巴在妈妈的阴道中不停地来回抽动,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妈也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儿子的肩膊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身轻颤,那个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摆,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儿子的龟头,夹着儿子的肉棒,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弄得尔杰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人骨趐心麻,无限舒服。
一会工夫王雪琴就淫水四溢,浑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出来,尔杰赶紧抽出鸡巴,将头低下,用嘴对准王雪琴的阴户,将那股热乎乎的阴精“咕咕”地全部吞了下去。
高潮过后的王雪琴显的那么的美丽,额头上细汗点点,如雨后海棠。“宝贝,你爱妈妈么?”
“恩?”正在享受妈妈爱液的尔杰不明白妈妈王雪琴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当然爱你啊妈妈,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那你说,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爱呢?”
尔杰想了想后说到:“妈妈端庄持重,慈爱善良,风度高雅,漂亮迷人,到了床上却又对亲儿子淫荡放浪,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乳波臀浪,令儿子眼花缭乱,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销魂蚀骨,让人欲仙欲死,胴体白晰细腻,肌肤光滑凝脂,依偎在妈的美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妈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妈妈是我心目中女神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妈的骚屄中。”
听儿子说的肉麻,王雪琴不禁吃吃娇笑:“儿子,说的我那么好,也不见你给妈妈一个名分”妈妈幽怨的看着我。
“哦——”尔杰明白过来。
“妈妈,我会娶你的!”听了这话,王雪琴满心欢喜地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下,道:“好儿子,妈妈这些天就等你这句话了。”
说着,王雪琴翻过身来把儿子压在下面,要来个女上男下。王雪琴一只手紧紧地抱住儿子的头,还用另一只手急切地在儿子的腿间找寻那树起的旗杆。在把鸡巴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着那滚烫大鸡巴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对准自已的阴户,靠着残留在龟头上的淫水,存心讨好儿子的王雪琴,狠狠地沉下了屁股,吞入了儿子大半截鸡巴,尔杰这时正在吸着妈妈的乳蒂,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地吐出乳蒂,抬起头啊了一声,不容儿子有所迟疑,王雪琴把屁股稍稍上提,待阴道渗出了点淫水后,又把屁股沉得更低,直到她的阴道把儿子的整根鸡给紧紧地包住。
王雪琴把两手按在儿子的胸口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阴户的内壁,以加强阴道的紧度,使它能紧的抓住儿子的鸡巴,接着像打算把尔杰的鸡巴拉得更长似的,把屁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儿子的鸡巴只剩龟头的一小部份留在阴道里,然后不理会儿子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儿子的鸡巴的根部坐去,待龟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穴心后,她立即又藉着腰部的动作,用穴心把龟头紧密地磨了几下,使得尔杰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母亲王雪琴的夺命宝穴给吸走了。
就在王雪琴套了二十来下时,尔杰突然猛叫一声,接着用力地翻过身来,将妈妈紧紧地压住,并没命的干着王雪琴的阴户,王雪琴知道儿子就要射精了,于是赶紧将阴道缩的更紧,以帮助儿子将那激荡已久的精液,尽情地射个干净。很快地,进入半疯狂的尔杰,开始在王雪琴温暖的穴里没命地泄精,那热红的龟头就像一头逃窜的野兽,尽往王雪琴身体的最深处寻找可能存在的任何间隙,然后义无反顾地进驻、占领、吐火,将半个龟头硬是挤进妈妈那无处躲藏的子宫。
虽然子宫被儿子极力地撑开、进占,让妈妈王雪琴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儿子能够完全地享受,她不露痕迹地忍受着,体贴的她,甚至不时地用脚将儿子的屁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儿子更加地深入。直到儿子仰起头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妈吗,我,我,嗯夹紧一点,还有——还有——啊!啊——”
由于子宫已完全暴露在尔杰那粗长阳物的射程之内,王雪琴清楚地感觉到儿子灌进她生命之壶的每一道滚烫的精涎,而儿子那急切、杂乱、激烈的挺进,就像非得把那肉穴给撑破,就不足以宣泄那无尽的情欲一般。
良久,良久,尔杰才把那最后一丝精液注进了母亲那精虫四处冲撞的子宫中,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妈妈的身上,因喜悦而双眼迷蒙的妈妈,用手轻拂着儿子的腰脊,让儿子知道她仍在期待着身体内那已停止抽动、但仍持续颤动着的肉棒,能再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
经过好久的一段时间,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在仔细的聆听下,才能听到房里我两所发出来的紊乱的喘息声,从第一次乱伦开始,王雪琴和儿子陆尔杰恣意地从对方的身上摄取性的满足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除了名份上还是一对母子之外,已经从里到外成了一对比寻常夫妻还要温爱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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